“墓主人尸身已经找到,等地宫事了,倚云公子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难得与倚云公子有独处机会,晋安寻找话题。
倚云公子想了想:“暂时没有桉子要到刑察司报桉。”
呃。
晋安一怔,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倚云公子朝晋安露出狡黠,打趣目光,仿佛在得意洋洋说,可算让你出糗了,本公子扳回一局。
看到倚云公子笑,晋安也笑了。
倚云公子瞪眼如铃铛:“晋安道长你笑什么?”
晋安:“倚云公子笑起来很好看,理应多笑笑。”
倚云公子细眉皱起,羊装生气:“晋安道长当了神武侯,坐上刑察司大统领加监司,也学会说话带官威了,开始嫌弃故友了。”
晋安这次摸鼻子改苦笑:“倚云公子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倚云公子:“听说喜欢摸鼻子的人是掩饰心虚表现。”
晋安:“……”
“倚云公子你是遵逸王府的人,我哪里有资格说遵逸王的不是,试问这个天下有几个人敢得罪遵逸王?”
当晋安提到遵逸王时,不知道为什么,倚云公子脸上笑容消失,突然变沉默。
晋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倚云公子,原本是难得独处的轻松氛围暂时陷入沉闷。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倚云公子反问晋安。
晋安:“?”
“倚云公子刚才突然不接话,我正在寻思是哪句话没说对,让倚云公子不高兴了。”
倚云公子看了眼晋安,没有在这个话题过多为难晋安,转而问:“国师寿宴在即,晋安道长可有想好要准备什么寿礼?”
晋安一愣:“自从进京后不断碰到事情,一直没有闲下来的时间,我还真把国师寿宴这事给忘记了,国师寿宴我也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