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挂上电话。
萧让问:“安徽那个紫丝带妈妈的案子?”
宁稚点点头,叹气道:“是的。从来没有一个案子,让我如此没有信心。”
萧让握住她的手:“尽人事听天命。几号开庭?”
“下个月10号。”
萧让诧异:“这么巧,赵律师的离婚案也是下个月10号开庭。”
宁稚笑笑:“是么?你有信心么?”
萧让摇头:“不好说。我总感觉李丹手上有什么大杀器。”
宁稚疑惑:“她能有什么大杀器?赵学峰干坏事儿的证据?那也不能够啊。她把赵学峰整了,万一留下案底,那她三个儿子,以后想进国家单位,政审都过不了。她不至于那么蠢吧?”
萧让叹气:“不好说,等开庭了才知道。”
俩人坐着等也是等,就此聊起来。
宁稚感慨道:“还真的挺巧的,两个案子的重点都是抚养权。一个是孩子被父亲藏起来,一个是孩子被母亲藏起来。”
萧让笑:“可不是么?三年没见过孩子的赵律师,也成了紫丝带爸爸。”
“但你发现没有?”
“什么?”
“见不着孩子的妈妈们,大部分都要崩溃了。但见不着孩子的爸爸,生活好像不受影响。”
萧让不置可否。
宁稚侧过脸看他:“以后咱俩如果离婚,你会跟我抢孩子么?”
“咱俩不可能离婚,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那可不好说。十年后,我人到中年成了黄脸婆,而你手下每年都有新律师出现,你看上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想跟我离婚呢?”
“那以后我不招女律师了,全招男律师行了吧?”
宁稚笑着推他的手臂:“我开玩笑的。”
萧让无奈摇头,也是说不出话来。
宁稚问:“对了,孙晴现在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她还是单身?”
“她离开金诚了,不清楚。”
宁稚诧异:“啊?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离开金诚啊?”
“被挖走的,走了有一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