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前,见一官军上来说话道:“阁下可是平津展大人?”
“是我!”展昭点点头。
“两位请随我来,我家都统有交代,要我领你们去找他。”官军答道。
“他人在哪?”展昭问道。
“出南城门十里处,两位请上马,随我来吧。”官军说道。
出得南城门后,这官军骑了军马引路在前,而展昭就带着赵初焰跟随在侧。
曹路此时正训责几个手下,责怪他们办事不力,这其中既有官军,也有县衙下属衙役差官。
“叫你们清点流民人数?怎么就是清点不出来?这点事都需要老子来过问吗?”
“回大人,实在是不好清点,他们来回走来走去,都不固定。”答话得是县衙一衙役。
“你倒会找理由?那争抢喝粥呢?你怎么说?怎么有人喝了三四碗,有人一碗都没有喝着?”
“有得人滑头,就要来喝第二碗,第三碗;有得上了年纪还染病的,他起不来领粥啊,而且身边也没有其他别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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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路没有再让他把话说完,直接一脚踹了上去,叫那衙役滚在地上,难以起身。
“我告诉你,实在是看在你家老大人份上,要不老子现在就军法处置了你。今儿我若不给你个教训你也不长记性。”曹路生气,举起手中马鞭子朝那衙役身上一鞭一鞭抽去……
隔着段距离,赵初焰倒清楚听到一人的惨叫声,还看到曹路在鞭抽某人,那人被打得满地滚,很是可怜。
赵初焰心中不忍,撇转头,可是只是遮挡了视线,却没有掩住双耳,只觉得那惨叫声令自己心中难受。
展昭察觉到这一点。他勒住马头,令马站住,自己先下马,而后又将赵初焰抱下马来,对她说道:“你不要过去,就在这里等着我。”说罢,自己抽身跑上前。
曹路未觉察展昭道,被其一把夺下鞭子后,回头就是一个充满杀气的恼怒眼神。
“展老弟!你,你给我鞭子!”曹路还要夺鞭。
“为何要打人?”展昭问他,那曹路也没有能耐从展昭手中夺过鞭子。
“办事不力,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我心里不痛快。”曹路说道。
“好了,不要打了。”展昭高声叫一声,又命令那些人道:“快带他下去疗伤。”
县令那几个见有的台阶下,便一起抬了人就走。
曹路还想追人,被展昭一把拉住。他说:“你别只顾自己痛快,那解决不了问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曹路恼火,道:“还不是这些流民,他们毫无秩序,根本就是一通乱来;死的人数倒是好清点,可活的他满地跑不好清点呀。还有他们抢着喝粥,每天粥都是定量的,可是有的人滑头能喝粥灌饱,可有的人一碗都喝不上。”
“你说说对付这些流民我也不能真得杀几个,伤几个。可是县衙那些人不得力呀。”曹路只说县衙的人不得力,其实他的手下也未必见得得力。
“这些事你不要让县衙的人来办,你从这些流民中挑选出来几个脑子灵活得让他们来做这些清点人数,放粥的事情。”展昭说道。
“哪有让流民管流民的?”曹路还不以为然。
“你就听我一句,这样最简单省事,也最有效。”
“好吧,那我就听你的,试一试。”见他笃定,曹路也动摇了。
“怎么突然就封了城门?”展昭问曹路。
“有人染了疫症还死了,昨夜那老县令听着这个便给吓晕了过去。”
“只是封了城门不解决问题。可有熬制药物令百姓人人喝过?”展昭问曹路。
“已经安排了,凡是有些名气的郎中都给请去县衙了,估计药方子也快出来了。”
“不要等了。我这里有一张现成的,乃出自我家苏先生,对付疫症很是奇效。”展昭说罢便从衣怀中取出一张叠的整齐的纸,那纸上的便是他今早亲自默写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