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雄是引开了展昭,只是他疏忽了赵初焰。若赵初焰是真赵初焰那不足为惧。只是这赵初焰非赵初焰,而是杨欣婷假扮,此招他们可没有防备。
吴天和刘俊英察觉不对,跃窗而逃。赵初焰闻声,紧紧追击。
三人奔走于屋檐,奔走于楼顶楼宇,似鸟兽,身形巧,灵动且轻盈。
吴天,刘俊英很快便分开跑,假赵初焰无奈,她不能一人追他们两人,也难分辨他们两人究竟谁是谁,只顺向追了他们中一人。而眼睁睁看着另一人逃向别处。
杨欣婷追的是刘俊英,这还真是天意,偏偏就这样将那直肠子莽夫吴天疏忽了,等于是任他自生自灭了。若是此事张世雄知道,不知道他该作何想法。
已入亥时,事情究竟成与不成,此时已非人力可为,而要看天意了。
亥时四刻,潘相爷,王总兵到,相爷带着随从和护卫,王总兵率兵三百,一应人等跟在其身后,乌泱泱的,举着火把,漏夜而来,好不瘆人。
兵卒分两路行事,一路封堵诸个衙门出入口,全神戒备;一路跟着潘相爷和王总兵直闯入府衙,闯入府衙大堂。
这些人明火执仗而来,动静很大,惊动了整个府衙。
苏先生在书房,闻讯已经赶往大堂。此番潘相爷和王总兵必是有备而来,有意责难刑司衙门诸人。只是时间未到子时,他虽然官小位轻,但是也会据理力争,死不屈服。
赵初焰那边也闻声,她在房中憋闷了两天,足不出户,心中难安,备受煎熬,其中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如今听到外面动静,知道是潘相爷和王总兵到;而且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拿住了展昭,或许展昭此时正在哪里遭罪。抱着此念,赵初焰冲动,夺门而出,身后翠翠拼尽全力拉扯她,不让她出屋。
一个要出,一个不让出,如此僵持片刻;外面来了几个兵丁,指着露头脸出屋的赵初焰叫道:“女捕头赵初焰,找的就是你。”
赵初焰抓着门,瞪着眼睛,还弄不清楚这些兵丁为何找她。身后翠翠搂着她的腰;而后,两人一起被拖出屋……
兵丁粗鲁,有得是蛮力,一路拖拽,也不说缘由,更不管赵初焰和翠翠那边的反应。
“这里是刑司衙门,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犯王法了吗?倒是请你们说清楚。”赵初焰挣扎叫道,一面还看着翠翠,想顾及到她。可是事实上她连自己也顾不得了。
一众兵丁持火把,拿人。倒有一个未持火把之人,听了这番话,返身便朝赵初焰脸上甩了一巴掌。
“啊!”冷不防挨这一巴掌,赵初焰后倒,若不是身后有两个兵丁,她就倒在地上了。
“少废话!再敢多言一句便割掉你的舌头。”这兵叫道。
赵初焰闭嘴咬牙,低下头去,乖乖就范;好汉不吃眼前亏,对面站着个禽兽,她此时多言便要吃苦头了。
手下随从给潘相爷搬来了椅子,伺候他坐下。王总兵领着手下二十个亲兵站于一旁。
相爷着官服,总兵着官服,腰别刀,手持鞭。两人有备而来且来者不善。
一众亲兵手持火把,火光冲着大堂,满堂明亮。原本司掌一朝律法,由秦正坐镇的刑司衙门此时全然变了味道,而且似乎换了当家主理人,变成了别家的衙门大堂。
苏先生急匆匆赶来大堂,也不带一随从,支身前来。他看到满大堂的火光,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却半点不畏不惧。
苏先生到底是个书生,此时心里着急,脚步忙慌,进公堂时候居然被脚下门槛绊了一步,人踉跄得栽入堂内,幸好没有摔倒。
见状,潘相爷纹丝不动,倒是王总兵眼含不屑与得意。
苏先生跪地,礼照行,话照说:“学生斗胆请问相爷,请问总兵,如此深夜率兵闯入刑司衙门究竟所谓何事?是刑司衙门犯了朝廷律法了吗?”
张世雄是引开了展昭,只是他疏忽了赵初焰。若赵初焰是真赵初焰那不足为惧。只是这赵初焰非赵初焰,而是杨欣婷假扮,此招他们可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