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管事这样就是好了,恐怕也要落下残疾了。”那位潘园医士这时候也说话道。潘管事受刑,的确伤得很重。
潘彩菊怒从心来,跺脚踩地,眉眼间都带着浓浓火气,就快要烧起来了。
“别哭号了,潘园的脸面都让你们这些东西丢尽了。”潘彩菊骂道两个仆人,又问他们:“潘管事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打他?你们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也没有什么。管事带着小的两个本就是去衙门报案,那边报案人可多了。管事看不下去,就说教了刑司衙门几句,一开始上来搭腔的是那白虎白捕头。这白捕头人也横,根本不把小的几个看在眼里,没说几句就要打管事30板子。”
“后来,那展昭展大人就来了,还一脸笑容,人倒是客客气气的,本想他要帮助咱们,没曾想他出手更重,心更狠,硬生生把30大板变成了60大板。”仆人哭得可怜,说得更可怜。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来人呀,快去请相爷过来。”潘彩菊大吼大叫道。
“不用请,我来了。”有人声传来,有人接话说话。
话音落下,周围一圈子的仆人全部都跪了下来,因为那是潘园家主潘相爷来了。
潘相爷到,穿银线白袍,留胡须,中等个子,很有仪度,不慌不乱。虽然上了年纪,但其五官俊,贵气不减。潘人杰也跟在一旁,如今他爹爹潘相爷也在,他倒是与平日完全不同,乖顺有礼。
“大晚上的,你们都不去休息,为何要在这边吵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潘相爷走来问道。
“我的相爷,你看看刑司衙门把咱们家管事打成什么样子了?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呀。”潘彩菊叫道。
潘人杰低头看到一侧的潘管事,当即大叫道:“哎呀,怎么打成这样子了?”
潘相爷扭头瞅着潘人杰,不悦说道:“大惊小怪,成何体统?为父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要处变不惊。”
“哎呦,这个时候还要怎么处变不惊啊?都把人快打死了,他们这般欺负下人就是欺负相爷你,就是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潘彩菊叫道。
“你也稍安勿躁。”潘相爷冷静说道。这相爷还真像是缺少了七情六欲那样,不喜形于色,也不露怒态,叫人摸不着他的心思。
“家里出事,他去刑司衙门办案,平白无故怎么就会挨打?你们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相爷对两个跪地仆人说道。
两个仆人一五一十将事情前后经过细诉给了自己主子潘相爷。
“相爷,你听听,潘管事他哪里错了?咱们这里出事,他也是心急,咱们刑司衙门还容不得别人说话了是不是?”潘彩菊说道,怒意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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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当街恐吓其他报案人呢?这等行径就是当场打死也不为过。”潘相爷说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