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你可曾婚配?”童飞问初焰。
“没有,单身一人,怎么了?”初焰问他,语气又冲又倔。那童飞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她与众不同。
“那你可有心仪之人?”童飞又问她。
“有啊!”初焰答道。
“是谁?”童飞问。
“女子家心事不方便说,怎么了?”初焰反问他。
“你们可有婚约?”童飞又问她。
“没有婚约,但是我非他不嫁。怎么了?童管事,你有话直说,这么绕来绕去怎么和个大姑娘似的?”初焰数落他了。
“不是,赵捕头,这话我能直说,但是就怕你不能直着来听呀。”童飞说道,赵初焰那边也看出来,听出来了他的意思,于是心下更是反感。
“哦,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回答了。我没嫁人没婚约,就是有心上人,而且还是非此人不嫁了,别人的心意在我眼中都如同粪土。我再问童管事,你家里可有妻室?”初焰反问着他。
“有一妻一妾。”童飞答道。
“哦,这样啊,那就回去好好对待人家,我也去好好对待我的心上人,等过几天我们离开这湖州,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如此便罢。”赵初焰说完,转身就往船头走,离开了船舱。再让她多看那童飞几眼,她只会说些更不客气的话。
“她这是什么意思,我话还没有说清楚呢,她怎么就给我推脱了!”童飞感叹直言道。
“童管事,坐下来,和我一起喝杯茶吧。”展昭不温不火,对童飞说道。
赵初焰独立在床头,迎风而站。
船行水中,两岸拂柳飘舞,岸上都是烟火人家,一派热闹景象,更有行人驻足,看船顺风驶过。
这湖州的确不同于平津城,像是一妆成女子,且独具风情。初焰不由心想,若是能在细雨中坐一乌篷小舟,舟行此地该是多么风雅情趣之事。
湖州富饶,多水泽,地势平坦,道路四通八达,物产丰富,尤以鲈鱼,莲子、莲藕、藕粉、珍珠珠宝、银器,瓷器等最为出名。往来此地商人络绎不绝,城中流动人口多,因此,湖州是一处集合各方各地文化所长,又独成一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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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地人情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