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和初焰被困,被囚禁在隐罗山的一个山洞中,周围随时都有十几个穷凶极恶的隐罗山匪徒看守,甚至还曾经出现过官军。
这些匪徒们并没有伤害赵康和初焰,只是将两人捆绑以后丢弃在原地,每天按时间灌水喂饭,确保两个人不会被饿死,渴死。只是时间太长,两个人状态都不是很好。
匪徒首领和一个官军首领前来探看赵康和初焰,只见两人皆被粗绳捆绑,赵康躺在地上,赵初焰靠墙而坐,两人都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让你们好生看管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官军首领问着周围看守的人。
“这两个人实在难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是活该。那个女的骂一会,哭一会,还咬人。这个男的还摆王爷架子,这不吃,那不喝的。”看守的匪徒答道。他穿着布衣布裤,脸上都是泥土,头发上都是灰尘。
“还不把人给我弄醒了。他们要是有事了,我就把你扔下山崖。匪徒首领说道。这人个头极高,犹如巨人,,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脖子上戴着人骨穿成的项链,犹如恶魔。
一个独眼匪徒去取了盆水,然后先对准靠墙的初焰就是一泼,初焰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睁眼看着周围,看到那匪首时候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哆嗦求饶的声音。“饶命啊!放过我们吧!”
第二盆水泼醒了赵康,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在骂人:“本王要将你们全部凌迟,诛灭九族。”
匪首见他到如此情形还这样摆王爷架子,一时恼怒,上前去一把拎起来赵康,让他跪在地上面朝着自己。
赵康看到这匪首,他哪里都不看,偏偏就看他脖子上的人骨头,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居然还尿了出来,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般尊贵气焰,只能发出牙齿打架哆嗦的声音。
匪首看他被吓成这般模样,自己亲手摸着那人骨项链,嘴脸邪恶地说道:“看什么?这是人骨项链,是用小孩子的肋骨做成,据说还能驱邪。呵呵呵,要不给你带上试一试吧。”
“不用,不用,我用不着。”赵康一边哭,一边哆嗦着求饶。
匪首动手捏着赵康的脸,弄得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笑着说:“你是尊贵的小王爷,我是山匪,没想到落到我手里吧。别紧张,我不会杀你,留着你还有用。不过我想我要是切你几块肉也没有问题吧,不会伤着你性命,比如我切掉你几根手指头。”这山匪首领凶悍,切人如同切瓜,还真不是吓唬赵康。
“不要,不要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也行,官职也行,什么都行,只要放了我。”赵康求饶道,他哭着,满面泪流,鼻子冒泡。
匪首取出刀来,按住赵康的手就要动手。
“住手!”初焰喊住了匪首。匪首停住刀子,看向了她。
“求求你,你不要伤他,你要手指我的给你。”初焰说道。她浑身都在颤抖。她怕的要死,怕疼,怕受折磨,怕受尽屈辱生不如死。可是都没有用,她不得不强出头。她还记得那个十日之约,她知道如果赵康有事她必定会死在那展昭手中。她分不清楚到底死在谁手里更可怕,只是相比较而言,如果是展昭动手她会更不甘。
赵康听到初焰这么说话,失声痛哭起来。他虽是王爷,可是却得不到一个女子的心,更保护不了她。如果初焰死在这里,日后他必定会为她残忍复仇,只是如此而已。
匪首笑着,扔掉了赵康,瞪着那初焰,走了过去。他说:“只可惜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会怜香惜玉,可怜那王爷也不管你死活。今天这手指头我是要定了,到不在乎是谁的,无所谓了,我成全你。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来成全别人心意。”
匪首慢慢走过去,他对两边的手下说道:“来啊,给她松绑,压住她的手。我突然改了主意,我想看看这女子究竟能忍住失去几根手指头,哈哈哈……”
赵康听了那阴狠的笑声,低着头,跪在地上,头额触地,哀声痛哭,恨这些山匪,更恨自己。
两个匪徒过来解开了初焰手脚上的绑绳,将她按爬在地上,左右手五指皆被撑开。
很快,赵康听见了初焰的叫声,声音中还带着哭声,可是没有求饶声。
初焰失去了左手小拇指,那种痛楚并非话语可以表述。她全身都在抽搐。她想要求饶,想把这待遇还给赵康,后悔自己为他担负这一切,可是终究还是心中那一处热望,那一处恐惧逼着她坚强,逼着她不得不坚持。
初焰额头青筋暴起,脸色大变,浑身颤抖,惨叫挣扎时候牙齿嘴唇碰地。因此嘴上,牙齿都有磨破损伤,流血不止。
匪首又切她的左手无名指,初焰惨叫着,她没有别的办法,她不够坚强她只能惨叫。
赵康和初焰被困,被囚禁在隐罗山的一个山洞中,周围随时都有十几个穷凶极恶的隐罗山匪徒看守,甚至还曾经出现过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