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焰穿了锁子甲,穿了衣服,扎好头发,拿了刀,离开了自己的住所,看到院子里正等着他的那些人。
“走!”展昭说道,亲自在最前面压阵,然后是衙役押着,抬着那两个黑衣人,最后是白虎断后,他还看着初焰。
深更半夜遇到这种事,初焰只能自认倒霉,谁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道。
展昭带着人来到了前厅,秦大人着便装,还有苏先生都在那里,原来能熬夜的不只有初焰一个。
黑衣人一个站着,一个倒地不能起身,都被缴下了钢刀,解下了面罩,露出真容。展昭,白虎带着四个衙役控场。
秦正看着那两个黑衣人,问道:“你们是何人?竟敢夜闯我刑司衙门,究竟所为何事?”
“江湖中人讲究江湖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秦大人要杀要剐看着办,反正别想从我们口中问出只言片语。”那站着的黑衣人说道。
“大胆!”秦正恼火,一声喝到。
“你们所说的江湖是哪个江湖?”白虎说话了,他冷眼观之带着一些嘲讽和戏谑,分明不把这两人放在眼中。“白某来自江湖,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等这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蠢材笨蛋,翻墙而来却找不到门路,别说替人消灾了,倒头来还得让你们主子再花钱雇别人来除去你们,这样才叫消灾呢。”
“杜氏双煞岂容你这样侮辱?”站着的黑衣人这时候叫道。
“哦,自己说出来名字了,这样查下来就容易了,自然你们是该杀杀,该剐剐,可是你们的主顾是谁到也有门路可以查出来。”白虎说道。
“你要怎么查?我就不信你能查出来是黄府大公子雇的我们。”黑衣人自己说道。
白虎不说话了。
“黄府大公子要你们夜闯刑司府衙究竟为了何事?”秦正问道。
黑衣人自知自己中计出卖了黄品傲,狠狠心就要咬舌自尽,展昭这时候提剑以自己剑身剑鞘狠击他嘴巴,只打得他牙掉满嘴,满地,根本不可能再咬舌自尽了。
“到了刑司衙门还没过堂怎么能让你死!”展昭说道。
“我不服!”地上那黑衣人这个时候叫道。他抬头看着展昭说道:“都说刑司衙门里各个都是英雄好汉,我看也不尽然,用这种下作卑鄙的手段对付我,否则你们哪里那么容易能够抓到我?又是捕鼠夹子,又是跪地求饶,看我心软又搞偷袭,插人鼻孔,攻人要害,如此卑劣,如此无耻,展昭你可还敢妄称大侠?”
“放你妈的屁!”初焰骂人了,她跳了出来,本来还想要慷慨激昂说上几句,可是话一出口就被展昭转身递来的那个眼神逼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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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以眼杀人,对初焰说道:“这里是刑司衙门,再让我听到你口出污言我亲自掌你的嘴。”
初焰后退几步,不敢说话了。她觉得委屈,觉得伤心,可是毕竟这里是古代啊,她刚才那么骂脏话的确不合适。若是在堂上如此怕是要被当场责罚。
“初焰,注意言辞,下不为例。”秦大人说道。
展昭还瞪着初焰,初焰不敢看他,跪下身来和秦大人禀告道:“大人,他是我打伤的,与别人无关。当时,我已经睡下,他突然闯进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不能让他伤害我和翠翠,我只能自保。”
“呸,你这个女人,江湖上最无耻的匪徒黑道都比不上你无耻。”那倒地黑衣人说道。
“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用些极端手段也未必不可行。可恨你两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等交易居然被你们说得堂而皇之,真是无知,无耻之极。来人啊,将这两人押入大牢,择日审判。”秦大人说道。
“展护卫,常武那边事情进行的怎么样?”秦大人又问展昭。
“人现在关在死牢,他把这些年做下的那些事情招认得干干净净。”展昭说道。初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这都是苏先生的计策,展昭已经秘密用计将那阿彪带回,对其软硬兼施终于让其吐露实情,将自己这么多年甘做狗腿,为黄品傲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吐露得干干净净。
“好!本府明天就要开审那黄品傲。”秦大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