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吗?
「没动静了?」阿七不解,「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生了,还是死了?
「爷也没声了。」周南小声的嘀咕,「怎么回事?」
年修是最紧张的那个,「没声是好事吧?」
若然自家爷真的出事,沈指挥使和伶仃师父,怕是早就疯了,定然会喊出声来,如果孩子出事,那爷肯定也受不了,沈指挥使还是得疯。
所以,到底怎么了?
「要不,进去看看?」阿七说。
周南和年修齐刷刷的低头看他,陡然出手,一人一肩膀,直接将阿七甩飞出去,这产房是他能进去的?
「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阿七被摔得七荤八素,要不是村里人帮着搀起,只怕是要挺尸当场。
「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女人家的产房也想进去?扒了你的皮都是轻的!」村里人低声教训。
女人生孩子,那场面血腥而狼狈,是女人一生中最狼狈无助的一刻,除了自家男人和大夫,哪能随便让不相干的人看了去!
「有声了!」年修忙道。
周南回头「嘘」了一声,示意所有人都别吭声。
屋内,有了低低的哭声,仿佛是伶仃师父,又好像不是,像是上了年纪的那位刘婆婆,也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哭了?」年修眼眶发红,紧跟着也想哭。
这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