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顾西辞拿起桌案上的盒子,揖礼离开。
待顾西辞离开,羽仲才开口,「这人气质不俗,很不简单!」
「说他是年少有为,真的一点都不为过。」李珝拿起书信,徐徐拆封,「别看他年轻,就觉得好欺负,他这份心思……寻常人还真没有!」
尤其是打开了这信封之后,瞧了内里的信,李珝更是由衷的佩服顾西辞。
「写的什么?」羽仲问。
李珝盯着书信瞧了瞧,又看了看门口位置,「偷龙转凤,障眼法!」
「南疆的障眼法?」羽仲皱眉。
李珝点点头。
「障谁的眼?」羽仲问。
李珝慢条斯理的折起书信,「栾胜!」
羽仲:「……」
「顾西辞将所有的过程都写得很清楚,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做,事无巨细,皆是最明白不过。」李珝收起了书信,忽然低头笑了一下。
见状,羽仲甚是不解的瞧着他。qδ.o
「难怪他说,让我收好这封信。」李珝到了这会才明白,顾西辞临走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让他留好这封信?
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