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唬住这些拿刀子的军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与齐侯府,以及李璟早前造过的孽。
「自作孽不可活。」李珝叹口气。
沈东湛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瞧着后窗位置。
「你在发什么愣?」李珝问。
沈东湛目色幽沉,「你猜,栾胜可知道这儿的事?」
「栾胜?」李珝当即环顾四周,「这……」
沈东湛怀中抱剑,偏头瞧着他。
好半晌,李珝回过神来,「你这般瞧着我作甚?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热闹好看吗?」沈东湛问。
好哥们面怼面,危急关头同对外。
「热闹嘛……自然是好看的,若是不好看,我进来作甚?」李珝可不承认,是因为担心他所以冲进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倒是真的可惜了!」
沈东湛凉凉的睨着他。
「你还真别用审犯人的眼神瞧我,我就是这份心思。」李珝双手环胸,「毕竟,你沈指挥使的热闹,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捡着看的。」
沈东湛朝着后窗走去。
「哎,生气了?」李珝一怔。
不至于吧,这就生气了?
往日里开个玩笑,不也是如此?
沈东湛推开后窗,纵身跃出。
「喂?」李珝紧随其后,稳稳落地,「作甚?」
沈东湛仰头瞧着天色,「还有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