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王太医眉心紧皱,这脉象怎么那么诡异呢?
他这辈子,没见过这般诡异的脉象,明明是有脉象,可跳得太假,为何说太假呢?能摸着脉象,但这脉象……又得医术精湛之人,方能探得一二。
王太医收了手,若有所思的瞧着皇帝灰败的面色,自己这般动静,皇帝都没有睁开眼,似乎是有些奇怪。
病重之人,浑身冰凉乃是常事,但这凉意摸不着半点余温,也是怪哉。
王太医抖着手,颤颤巍巍的伸向皇帝的鼻前,想着……
「你干什么?」
栾胜一声低喝,王太医条件反射似的,连忙将手撤了回来。
「我就是想探探皇上的额。」王太医忙道,「没有别的意思。」
栾胜站在那里,阴测测的盯着王太医,「皇上如何?」
「脉象平稳,暂时无恙。」王太医回答。
话是实话,但心里疑问犹存。
「杂家那边刚得了一根千年老参,回头送进宫里来,王太医觉得……可用得上?」栾胜捻着佛串子问。
王太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然是用得上。」
「那就好!」栾胜幽然吐出一口气,「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就回去吧!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不需要杂家教你吧?」
王太医背起药箱,「自然自然。」
「偏殿那边……」栾胜横了王太医一眼,「瞧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