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反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羽仲示意她不要紧张,「重则要人性命,轻则昏迷不醒,对方用了性命相搏,公主这点本事……能活着便是万幸。」
听得这话,玉竹面色瞬白,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孩子……」羽仲低下头,「是个好孩子,为公主挡灾了。」
玉竹脱力般靠在了墙壁上,一时间泪如雨下,「那孩子是公主的命根子啊!」
「不管怎样,是你们莽撞了,也是你们低估了对手。」羽仲开口,「玉竹,你先去公主身边守着,等公主醒了我再过去。现在,我得好好想清楚,要怎么替公主讨回公道!」
玉竹咬着牙,「必须如此。」
「那什么……」羽仲低声问,「靖王殿下呢?」
玉竹忙回答,「殿下被落罪,现在在宫里,在……天牢!」
「天牢?」羽仲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说什么呢?那是靖王殿下,怎么可能……」
饶是靖王不得宠,迎娶了南疆公主,便是南疆的驸马爷,这就意味着一旦动了靖王府,便如同动摇了两国之间的协议。
「都怪那个死阉狗,死太监!」一提到栾胜,玉竹就恨得咬牙切齿,「正是因为要对付那个坏东西,公主才会中了圈套,才会……」
才会没了孩子!
「东厂……提督?」羽仲是傍晚时分进的城,因容貌的缘故,所以在僻静的客栈里住下,顺便跟掌柜的打听了一番。
这东厂提督的大名,如雷贯耳,随随便便都能听得一二。
「就是这个阉狗!」玉竹提起栾胜,便是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一直想置公主于死地,靖王府闹出这么多事情,都是因为他!」
羽仲点点头,「我初来殷都,很多事都不清楚,但谁敢动我们南疆的公主,我头一个不饶他!」
小公主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身份尊贵,可在羽仲看来,那就跟自个的闺女是一样的,哪儿舍得让人这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