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沧海遗珠?」云朵问。
植吾抿唇。
「大师父可说了,要至亲之人的血,才能化一场劫。」玉竹在旁边撇撇嘴,「你又不是皇子皇孙,把你血放干了也没用啊!」
啥也不是!
植吾转头望着自家殿下:爷,奴才真帮不了您!
「来吧!」李珝伸出手。
银针扎在指尖上,也就是微疼一下,李珝狠狠的皱了一下眉,「轻点,疼……」
云朵:「……」
一个大男人,还是习武之人,竟也撒娇?
「云儿?」李珝柔声低唤。
云朵低着头,兀自将他的血滴在油灯内,「知道了知道了,我轻点!」
待血滴落在油灯的灯盏内,与灯油混合在一起,光亮瞬时窜起,似乎又亮了些。
「好了!」云朵接过玉竹递来的帕子,仔细的将李珝指尖的血色擦拭干净,「可以了。」
李珝默默的将指尖伸进嘴里,往后退了两步,免得碍着自家媳妇办事,撒娇归撒娇,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
「爷?」植吾低声问,「这真的管用吗?这都隔着宫墙呢!」
李珝转头看他,「那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靖王妃,我若不信她,那我娶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