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为时已晚!
“疼……”沈东湛仿佛虚弱到了极点。
苏幕眉心陡蹙,赶紧上前扯开了他的衣襟,昏暗的烛光下,能清晰的看到落在他胸前的黑印,第一时间可以确定,这是栾胜的掌印所致。
“没断肋骨,已经是运气了。”苏幕如释重负。
好在没伤着骨头,否则他就没这么舒服了!
“难受!”沈东湛音色低弱。
苏幕:“??”
这位锦衣卫都指挥使,有点邪门?!
“唉!”沈东湛轻叹一声别开头。
苏幕裹了裹后槽牙,“以前虽然矫情,却也没见着这般病娇,如今受了伤,倒是真的成了娇滴滴的病西施?!”
话是这么说,可到底是自家男人,还能拿他如何?
苏幕沉着脸,查看搁在一旁的瓷瓶,轻嗅着找到伤药,倒于掌心轻揉暖化,其后轻轻贴在沈东湛的伤处。
“忍着!”她的手法自然是老道而娴熟,不轻不重又能更好的帮他疗伤,佐以内力灌输,自然是“伺候”得沈东湛浑身舒坦。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的疗伤手法,果真是极好。
沈东湛隐约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伤处,温暖。
气息,均匀。
乱窜的真气被逐渐导气归元,堵在胸口处的那一口闷气,被逐渐顺下,总算是舒服了不少,不至于像方才那样,脑子浑浑噩噩,头重脚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