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年修上前,“没事吧?”
苏幕摇摇头,紧跟在栾胜身后。
“皇帝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栾胜顿住脚步,转头望着身侧的苏幕,“杂家知道,有些事情对你而言着实有些为难,但是苏幕……这是宫里的生存法则,你早该明白的!”
苏幕面无表情,“苏幕明白,义父放心便是!皇上已经免了我的罚,允我出宫,待过完今日,明天就不用再在东宫伺候!”
“如此,也好!”栾胜点点头。
至于皇帝会对她说什么,栾胜什么都不问,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比谁都清楚明白。
“义父若是没旁的吩咐,苏幕就先回东宫了!”她急着要走。
栾胜的神色稍变,“东宫里有你舍不得的人吗?这么着急。”
“义父教过的,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始终是主子,伺候主子乃是奴才的本分。皇上虽然免了我的罚,但……是从明日开始,今儿我还是东宫的奴才!”苏幕行礼,抬步就走。
下一刻,栾胜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年修心下一惊,瞬时紧张得汗毛都根根立起,生怕栾胜力道太重,万一伤着爷……
“太傅在教授太子功课,你现在回去凑什么热闹?”栾胜深吸一口气,许是意识到自己力道太重,可能会伤到她,默默的收回了手。
苏幕的面色,沉到了极点。
不让她回东宫,这是要干什么?
与她没事拉家常?
苏幕可没这么闲的蛋疼!
“去太医院!”栾胜突然一句话,炸得苏幕和年修外焦里嫩。
年修的眉心突突跳,这要是去太医院,那还得了?
今儿,可不是王太医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