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父皇传召我回殷都,我就知道,这里面的事小不了。”李珝合上窗户,转身望着植吾,“母妃已经没了,兄弟还活着,这选择……似乎压根就没得选择。”
植吾点点头,“爷,您这是为了南疆的公主,还是为了沈指挥使呢?”
“啧,你小子最近心思挺多啊!”李珝裹了裹后槽牙,“叶寄北附体?”
植吾:“……”
才不是呢!
“不管是为了谁,既然要留在殷都,首要条件,就是得让自己活着,顺带挖个退路,否则我这一闭眼,得死一票人。”李珝目色沉冷。
这殷都看似繁华奢靡,实则……
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
“植吾?”李珝忽然又问,“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藏不住啊?”
植吾愣怔,不解的挠挠额角,“奴才、奴才不知啊!”
这,也没经验啊!
“罢了,问你也不懂。”李珝絮絮叨叨的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植吾蹙眉,怎么自家殿下最近神神道道的?
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出了靖王府。
沈东湛回了沈府,这会天都快亮了。
后院里安静得很,如他所愿,谁也没敢惊动后院里的沈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