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因为赏荷宴的事情累着了?”薛宗越忙问,“你要是实在太累,我这边的事儿能放一放,反正那个林大夫治得也挺好的,疼是疼了点,但药效不错,说是还剩下三两日,我这毒就彻底清干净了!”
苏幕皱了皱眉,“什么叫,疼是疼了点?”
“林大夫为我施针,技术极好,针针到肉,疼……”薛宗越想起来就有些头皮发麻,“是真的疼!一番扎针下来,就跟要了半条命似的,厉害得紧!”
苏幕:“……”
对于薛宗越身上的毒,苏幕是有些大概了解的,根本用不着扎针,可见这是月白故意欺负他呢!为的,就是家门之仇。
不过,能手下留情,没有杀了薛宗越,已然是月白的大局为重。
“言归正传,这事你怎么看?”薛宗越忙问。
苏幕合上锦盒,“把这个皮面尽快送回去,天黑之后你悄悄的去一趟四时坊,只带着全子一人便罢!”
“今儿扎完了!”薛宗越忙拒绝,“不去四时坊。”
疼!
“不是给你扎针。”苏幕意味深长的望着他,“是多给你一条命。”
薛宗越:“??”
马车停下来,苏幕下了车,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爷?”年修近前。
苏幕面色凝重,“年修,你信吗?那帮腌臜东西,在东厂把他们清出殷都城之后,开始处心积虑的寻找,新的落脚点。”
“选中了国公府?”年修诧异,还真是有些不敢置信。
苏幕回过神,“去办件事!”
闻言,年修快速附耳过来。
主仆二人好一番咬耳朵,年修听得眉梢突突的跳。
“快去!”苏幕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