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顾震也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徽。
刘徽颔首,送了顾西辞出去。
“顾怜儿来找我爹,是想要什么?”顾西辞问。
刘徽躬身跟着顾西辞,“公子这话可就把卑职难住了,卑职不知情。”
“顾怜儿拿着刀子,挟持了顾芸儿,为的就是成全雍王,想在雍王身边伺候,也许是为了求一个侧妃之位。”顾西辞音色低沉,面上无波无澜,瞧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可他这一字一句,都狠狠敲在了刘徽的心头。
难怪将,军要冲他使眼色,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实在是小公子太过聪慧,俨然将人心摸得透透的,明明不在场,却将什么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侧妃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坐得。”顾西辞继续道,“得有筹码!”
刘徽喉间滚动,沉默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一出声,就会被顾西辞逮个正着,抓住了错漏之处。
“所谓的筹码,应该就是雍王停留在南都的原因。”顾西辞意味深长的望着刘徽,“唯有成全雍王,顾怜儿才能得偿所愿。”
刘徽脊背发凉,掌心紧了紧佩剑,有种被自家公子扒光了的窘迫。
小公子不去天桥下当个算命的,真真是太屈才!
“顾怜儿,到底要什么?”顾西辞顿住脚步,扭头望着刘徽,“肯定不会是练兵场的那块黄布,好东西应该还在爹的手里。”
刘徽笑得比哭还难看,“公子,您就别为难卑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