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刘徽是个仔细之人,他说没有,那定然是没有,“卑职无能,请公子恕罪。”
顾西辞摇摇头,“搜不到是正常,搜出来了,那才奇怪呢!”
雍王是什么人?
瞧着病怏怏的,实则心思缜密,行为处事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轻易留下把柄,之所以搜一搜,原也没指望着,能搜出什么来。
“先回去再说。”顾西辞上了马车。
眼见着顾家的军士走了,李琛才稍稍松了口气,倒是真的没想到,顾震倒下之后,他那些军士居然会听从顾西辞的调遣?
如此,也算是失策了。
回到顾家,顾西辞领着苏幕和沈东湛去了厢房,着管家取了干净的鞋袜。
衣服倒是能烘一烘,屋子里暖了便也罢了,但是这鞋袜湿了,怕是不容易干,还是得褪下来为好,毕竟“足”以影响全身。
“公子?”刘徽行礼,“此番功亏一篑,还打草惊蛇了,以后怕是更难抓住幕后之人。”
其实连刘徽都明白,这件事可能就是雍王主使,奈何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只能就此作罢。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顾西辞不以为意,“如此一来,雍王便不会再轻举妄动。”
这刘徽就不明白了,“咱们若不能抓住贼人,如何能永绝后患?”
“那你就错了。”顾西辞摇摇头,“我且问你,雍王为何会出现在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