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着急忙慌的赶来,想来是知道,沈东湛不好惹了!
可瞧着他那副样子,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仿佛还受了几分羞辱,看别人的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可一世,颇有些目中无人的意味。
“兄长!”顾西辞上前行礼。
顾东朝坐在马背上,一点都不没有下马的意思,冷眼睨着躬身在马下的顾西辞,鼻间还发出一声低哼,“当初是谁骨气硬得很,死活要去殷都?现如今是考上了功名,还是谋得了一官半职呢?”
“没有!”顾西辞低声回答。
顾东朝抬起头,“没听到!”
“我既没有考到功名,也没有谋到一官半职,此番回来,纯粹是因为父亲病重,所以回来探病。”顾西辞音色低沉的回答。
年修转头瞧着自家爷,只瞧着苏幕的面色,沉得能滴下墨来。
别说是苏幕,便是年修都觉得,这顾东朝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太过放肆!
“是吗?”顾东朝冷笑,“真是笑死人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殷都,结果还是一介白衣,你说你折腾个什么劲呢?”
话音刚落,沈东湛已经策马上前,“城门是你下令关闭的?”
“是又如何?”顾东朝昂着头。
都是骑在马背上的人,谁还能高谁一头呢?
“你在南都是什么职位?”沈东湛问。
顾东朝一怔,“我乃是顾震顾大、将、军之子,你说我是什么职位?”
“少、将、军?”沈东湛又问。
顾东朝的面色不太好看,显然是沈东湛戳中了他的心窝子。
这少、将、军之位会落在谁头上,眼下还不一定呢,要不然人家这么称他为大公子,而不是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