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沈东湛一怔,“亲爹死了,还笑得出来,真是醉得厉害。”
叶寄北撇撇嘴,满脸的鄙夷,“何止啊,笑完了还来一句报应,这儿子当得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国公爷最宠爱的就是薛宗越,结果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报应?”苏幕心头微沉。
薛涛,薛介?
莫不是这薛宗越,知道了什么?
要不然,何以说出这样的话?
沈东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当着叶寄北的面,有些话该藏的还是要藏一下,不能直说,“你在刑部走动,当多留意一下,免得有人动了歪心思。”
“你是说,杀人灭口?”叶寄北骇然,“可这是刑部大牢。”
沈东湛被他逗笑了,“你近来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还刑部大牢呢!若是真的有人动歪心思,你就算是天牢重地,就足够安全?”
叶寄北:“……”
“小心驶得万年船,免得到时候人都死了,你们不好交代!”沈东湛不得不提醒这位仁兄,若是真的应了自己的话,刑部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就抓不住真凶,如今连疑凶都死了,皇上怪罪下来,谁担待得起?
“好!”叶寄北也不敢马虎,“我会告诉我爹,让他留心,加强守备,免得被人趁虚而入。只是,你们说的阿五……”
沈东湛环顾四周,“交给我们。”
“我们?”叶寄北若有所思,看了看沈东湛,又看了看苏幕,怎么越瞧着越不太对劲呢?
苏幕不能出来太久,且不能与沈东湛同进同出,所以坐了坐便提前离开。
待苏幕与年修一走,叶寄北便凑了上来,笑盈盈的望着沈东湛。
“你看什么?”沈东湛皱眉,“我脸上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