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厂的蕃子快速进了屋子。
不多时哭声愈响,紧接着李家人都被赶了出来,只留下老家仆在内里伺候着。
“都给我闭嘴!”苏幕一个眼神过去,众人哭声骤歇,“别让我听到一声响,若是惊扰了李老大人的静养,就别怪我不客气。”
音落,妇人赶紧捂住了孩子的嘴,拖拽着孩子离开院子。
东厂都是疯子,都是刽子手,谁能不怕?
不过,李家儿郎而是留了下来,是沈东湛让他留下的。
李时归就一个儿子,名,李重君。
“李公子。”沈东湛问,“你父亲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异常?”
李重君心有余悸,当即行礼,“回指挥使的话,父亲近来与平素无异,只是听伺候的老奴说,家父这两日睡得不好、进得不香,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李老大人与大人,交情匪浅啊!”沈东湛又道。
李重君点点头,“江大人初来煜城的时候,蒙父亲手把手教于煜城公务,所以对父亲如同恩师一般,感恩在心,颇为敬重。”
“你若不说实话,怕是很难找到凶手,若是对方再来一次,你觉得你爹这把身子骨,能撑得住吗?”苏幕轻哼,“就这点把戏,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戏耍?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李重君吓得“扑通”跪地,瞬时身子剧颤,“不敢!”
“不敢?”苏幕勾唇。
忽闻刀剑出鞘之音,刹那间寒光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