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笑笑。
薛宗越都已经这么说了,说明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刑部以最快的速度复核证据,结案回了皇命。
沈东湛进了宫,立在宫道上。
羽林卫统领——王卉,拱手作礼,“沈指挥使还是先等一等吧!”
“听说国公爷进了宫?”沈东湛进宫的时候,便知道了这消息,如今又听得王卉如此言说,自是心中了然。
王卉点点头,“进去好一会了,多半快出来了。”
“甚少见着这位国公爷。”沈东湛道,“难得进宫。”
闻言,王卉笑了,“我这自小在宫里当差的,也甚少见着他,遑论是沈指挥使,您才几年呢!”
“怎么,你也……”沈东湛皱眉。
王卉点点头,“这位国公爷深居简出,不似其他公侯王爵,动不动就闹出点什么事来。要是这不成器的儿子,咱们这位国公爷就跟消失了一样,断不会再出现在人前。”
“如此低调,倒是难得!”沈东湛的话是这样说,可这心里总觉得不对,若是真的这般不愿出现在人前,那老道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让他历经丧子之痛?
若无深仇大恨,做不出这样的事。
所谓低调,也许有另一种解释:畏惧。
做了亏心事,做贼心虚,怕人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