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短玉笛,这大概是她与旧事,最后的牵连了。
“爷,那沈指挥使没、没对您怎样吧?”年修问。
苏幕回过神,“自然不能!”
年修如释重负的点点头,“树上风大,您还是下来罢?”
“年修,你说死去的人,真的会在天上看着吗?”苏幕问。
年修愣了愣,仰头望去,稀薄的银辉洒落在苏幕身上,逆光而坐的她,瞧不清楚面上的神色,可那隐隐透着悲伤的口吻,却是那样的沉冷。
冷静的悲伤,无声的追思。
这个问题,年修回答不了,生死之事,谁又能知呢?
低头间,年修最为好奇的还是另一件事,比如说:方才在房间里,沈东湛到底怎么着了,他家爷给逼得都上树了呢!
翌日一早。
皇帝传召栾胜进宫,关于国公府凶手一直出逃在外之事,着东厂和锦衣卫各自查察,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凶手韩实缉捕归案。
提督府。
“确定人还在城内?”栾胜逗弄着鹦鹉,阳光下,半眯着眼睛瞧了苏幕一眼。
苏幕行礼,一身褐色长衫极尽端正,“是!”
鹦鹉将瓜子嗑得咯咯作响,时不时的发出怪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