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来之前的一个月,是一个内向微胖的男同学的坐在他旁边。

可不知道他是看那同学哪里不顺眼,居然把他揍成国宝,还用家里的权势威胁他不许闹大,那同学当天下午就急里忙慌转学了。”

薛令笙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摸了摸口袋里还有一根,和刚才那根掉的是一对,便拿出来将随意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扎成高马尾。

她反问女同学:“你们亲眼看见他送他父亲进监狱和对那个同学下手或是出言威胁了吗?”

“又或者,万一他真的做过这些,理由你们也都清楚吗?”

那同学一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声嘟囔着:“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啊。”

“哦,那传这些话的人脑子应该都挺值钱的。”

“……啊?”女生一时没听懂她什么意思。

薛令笙莞尔一笑,好心解释:“不舍得拿来用的大脑,一定很新很值钱吧。”

……

阳光灼灼,将少年倚靠在门框上的,他垂着眼

午休结束后教室陆陆续续坐满了人。

顾寅礼的座位靠墙,他直接将椅子面向做作业的少女转了过来,椅背靠到墙壁上,伸手碰了碰她宽大的校服袖子。

“同桌。”

正解题的薛令笙猝不及防听到这一声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顾寅礼?叫她?

这一个月里两人就没怎么说过话,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扰。

她停下手里的笔,问:“你是在叫我吗?”

顾寅礼蓦地笑了,薛令笙更是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他其实长的很好看,只是身上的野性和桀骜,还有那些难听的传言让人不由自主的远离他。

此刻靠着墙壁笑的懒散,反问她:“我同桌只有你一个,不是在叫你是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