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老板,乃至他们一家,都有种傻大款的气质,心肠好得让人害怕!
“……行吧。”江云舒的拒绝,让对面的声音低了下来。
后续就是准备和临时顶替的人交接工作,然而冷濯只是让他安心回家,便没再多说。江云舒给罗秘发了消息过去,以免工作上出现差错。
第二天,江云舒上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了老家,拖着行李,直接进了席月住的医院。
他爸江宏立出来接的他,嘴里唠叨,“你妈都说不让你回来了。”
手却不自觉地拉过他的箱子。
江云舒也埋怨他,“这么严重的事儿,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江宏立语塞,俩人推门而入。席月应该是听到了他的话,顺着他的话怼回去,“你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给你说了又能怎么样?!”
江云舒早已习惯他妈的暴脾气,看到她腿上的石膏,问到:“你这怎么弄到的?医生怎么说?”
又怕他们说不清楚,转身要去找主治医生,被席月吼了回来。
“你这问东问西的,我的身体我能不知道?!人家医生天天熬夜,你让他们歇会儿成吗?!”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骨头断了而已,大呼小叫的,我又不是要死了!”
江宏立在旁边小声抱怨,“什么不小心,明明是去打麻将的路上摔的!”
席月听到他在儿子面前揭自己的短,眼神闪躲,“你没日没夜地钓鱼我说什么了?!我还给你送饭!哦,我现在打打麻将,就开始怨我了……”
在一片低声的吵闹中,江云舒安静放下行李,关了房门,拆开医院的检查袋,看起了片子和问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