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高考完，班里的狐朋狗友拿错了片子，拿了国外的两个男人的那种，他第一次来了“兴致”。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不行，只是不喜欢女孩子。

江云舒虽然没和别人提过，但他当时在房间里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疯狂庆祝，嘴里念叨着：“还好还好！不是不行！”

此后虽然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但总有需求的时候，都是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咬着嘴唇，江云舒看着漫画里的两人，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我艹！好……特么刺激！”

他眼尾都带着激动的湿润，快到的时候，整个身子都亢奋成了粉色。

恰在这时，床头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江云舒：……我特么！

烦躁接起，“喂。”

“……”对面的人怔住，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冷濯觉得这声音像浸了水，又染着怒气。

“江助理。”不自觉软了几分。

江云舒以为是什么推销电话，差点按断。听到这声音，身子一抖，拿着平板的手一放，迅速捂住自己的嘴。

他居然……居然……就这么到了……

他看了看号码，冷濯的声音，怎么突然，这么……苏。

“江助理？”

江云舒回神，耳朵麻麻的，捂着听筒清了清嗓子，“冷总。”

“打扰了，我发了份协议给你，按照要求改好后电邮给我。”

“好的。”

江云舒扯了扯纸巾，希望他赶快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