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泽一直跟在沈渝的身后,看着他如何插秧。
沈渝虽然也是北方人,但他昨天也问了旁边的人家该怎么插秧,他学习能力又强,又不怕吃苦,所以插的秧要比谢铭泽好许多。
“谢铭泽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这么甩脸子,今天晚上你就自已打地铺睡觉,让蚊子咬咬你,你别给我来睡床,我告诉你谢铭泽!”
听到这话的谢铭泽委委屈屈的瘪了瘪嘴,然后听话的和哥哥一块插秧,他又不敢多说什么,多说一句两句,哥哥就会生气,不高兴,但没想到哥哥会因为那个小男孩和自已生气哼!不高兴。
沈渝瞥了自已旁边谢铭泽一眼,无奈叹口气。
他这副样子,还和一个小孩置气,西门子本身就是一个小孩子,算了,还是等回到卧室之后再好好和谢铭泽说一说吧,毕竟卧室是他们两个的私人空间,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人会打扰他们。
两个人插完秧之后,天已经擦黑,累的不得了,回去要烧水,要做饭,还要清洗脏兮兮的身子。
谢铭泽把衣服脱下来,扔到木盆里,就开始自已搓洗。
大少爷哪有做过洗衣服的事儿,就算自已一个人住,也都是放到全自动洗衣机里去洗,手洗,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就把井水倒到里面,然后搓了两遍,涮了两遍之后就挂起来晾着。
沈渝出来看了一眼,挂在上面的衣服,又瞪了一眼谢铭泽,谢铭泽不知所措,扣着自已的手凑到沈渝跟前,委屈巴巴的说。
“哥哥,你别这样看,我不会洗衣服,我这不洗的挺好的吗,你看上面的泥巴印子全都不见了。”
沈渝听了谢铭泽如此天真的话,会是一声笑了出来。
洗衣服不是只把泥巴洗掉就可以了,估计谢铭泽连肥皂什么的都没用,就直接这么洗了,挂上了,而且连水都没拧直接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