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也不是一个喜欢社交的人,平常不拍戏的时候也只是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出去。

可是沈渝不是那样的人,他还有事业要去做,他还有好多戏没拍,他还有梦想没有追求。

他想做的事情千千万,凭什么要被谢铭泽困在这一方天地里?像个金丝雀一样被他管着,凭什么?

沈渝也不甘心,他有自已的人生,有自已还没挥洒完的抱负,凭什么要被谢铭泽管起来?

眼下的谢铭泽是要沈渝当做一个禁脔一样禁锢在这间别墅里,哪里都不让他去。

就相当于沈渝的生命里只有谢铭泽一个人,把他当做天,把他当做地。怎么能让沈渝愿意?他这是不顾自已的意愿。

沈渝当然不情愿,他皱着眉头依旧没说话,把一整碗粥喝下去,然后坐在床边。

谢铭泽见他没说话,也没有硬逼着他像今天中午哥哥发怒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再有了,他把哥哥关起来是要娇养的,不是希望他发火的。

谢铭泽把手里的粥放到厨房里,然后再次坐在沈鱼旁边,牵起他的手,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从前他们两个人在酒店的时候经常有这种小动作。

可是如今沈渝心里再没有以往的温情,有的只是恐惧和颤栗。

原先那个事事都顺从他心意的谢铭泽到底去了哪里?或许从来,或许从来谢铭泽都不是那个温和的小狗,而是一个和如今一样,满心满眼都是自已心思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