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泽挑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个并不能算的上是笑容的笑来,看着那些戏服也生出无限感概来。
去年这个时候哥哥对自已还没有这么冷漠,这中间一年的时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否则哥哥也不会这样。
“好啊,要是哥哥想这样拉着我的手换衣服的话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
谢铭泽把坦诚相见这几个字咬的特别特别重,沈渝也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一些之前的事情,耳根子带着脖子很快红了起来,他咬着自已的牙看着谢铭泽,甩开他握着自已的手,撇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已变得绯红的脸颊。
“谁要和你一块换衣服,不要脸!”
被甩开手的谢铭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带了笑,刚刚摸过神沈渝手指头的手搓了两下,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已的手掌心,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笑容。
沈渝快步走到自已的换衣间,抚摸着自已手上属于那个时代的官袍,脑子里回忆起他穿着这副官袍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跪在地上,给谢铭泽求情。
是真的大雪,也是真的冷,沈渝跪的膝盖都是红的,还是谢铭泽搓热了手放在自已冻的通红的膝盖上给自已暖和,那时候的他们情真意切,但就是没人开口罢了。
而现在他们依然情真意切,只是沈渝已经变得不能开口了。
换上官服,腰身被这衣服的腰带勒的紧紧的,沈渝细细的腰身显露出来,他拿着自已的帽子走出去,正好看到换好衣服的谢铭泽。
一袭长袍,这是剧里谢铭泽最多的扮相,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貂裘,墨色的貂裘上落下几片白色的雪花,在那漫天飞雪的新疆里更是好看。
这件衣服一下子就把沈渝和谢铭泽带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