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觉得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明明陈海知道那个人就是温辰昀，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个人。

让陈海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温辰昀。

那天在厕所，那个混蛋究竟是不是温辰昀——

想起那天的事情，陈海抱着球站在了原地，江燃对他喊道，“陈海，把球传给我。”

陈海都还未回过神来。

方默宇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陈海，“喂，干嘛呢！”

陈海回到现实，想起他还在打篮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事情，没办法专心玩球，“我不玩了。”陈海将球丢给了江燃，提起书包往回走。

方默宇撇撇嘴，“事多。”

在坐车回去的路上，陈海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接到了一条短信，是温辰昀发的，发给他的。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温辰昀是发给他的手机的短信，不是用的那个小号，是温辰昀在给他道歉。

温辰昀为什么要道歉？难道——

陈海手轻颤着在键盘上敲击：“温辰昀，那天真的是你？”

陈海不敢相信，那天在厕所里，对他那样的人，是温辰昀。

“嗯。”温辰昀承认了。

陈海不敢相信，“你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