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萧唯和翠兰端来几碗面，每人碗里都有两个鸡蛋。

“姐夫，你吃多的，没几日功夫你都削瘦了。”萧山将碗端给徐扬晋，兴趣盎然：“然后呢？仵作又说了什么？”

“说中了大量的迷药.......”

“迷药？”萧唯一愣：“这药物朝廷是严格控制，查的话应该会有线索。”

徐扬晋吃面的动作稍停，抬眸看了她一眼：“要是在药铺当然好查，但是黑市的话流入量比较大，查的话会比较困难。”

萧唯认真思索，“这样，你们会不会怀疑是我们郎中？”

“我们不至于这么武断。”

徐扬晋几口吃完，看出她的担忧：“放心，凶手是个男人，就算是官府查到郎中身上，也不会招你去问话？”

萧山也吃完，他听到徐扬晋说起案子很感兴趣：“将眼睛弄瞎难道是担心她们逃跑？”

正准备起身的徐扬晋眉头紧锁，严肃道：“看不见也能跑，如果真是这样直接砍断双脚就行，为何要挖掉她们的双眼。”

想想也是，萧山嘿嘿地摸了摸头。

这个假设他们也做过，不过很快就被推翻，死者不过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做这些事情完全没必要。

“会不会是当事人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所以才被人剜掉眼睛的？”萧山想起什么又激动地开口，眼睛的作用不就是看东西，身上那么多地方不动，偏偏动眼睛，他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理由。

翠兰将碗端到里面去吃，本来就怕，一想起那些凶犯硬生生的将姑娘的眼睛剜掉，血肉模糊，她就心慌，实在听不得这些，况且她现在还在吃饭。

姑娘，被剜掉眼睛，然后杀害，直接在河里发现，萧唯不经意想起某个小说，只是那个嫌犯喜欢收集的是各类男人的嘴唇。

萧唯缓缓说道：

“我之前看过一本书，有个嫌犯特别喜欢人身上的某个器官，也是先将人抓住，然后用刀割下来用特殊的技艺保存，他不觉得有错反而觉得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观摩。”

萧山眉头一皱，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应该没有这么变态的人吧？”

“不一定。”徐扬晋将这话听进去了，连日来问出的话都是这三名女子平时没交集，又没有宿敌，唯一相同的点就是长得还不错，都是最近有媒婆上门提亲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