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顷刻间发出堪称尖叫一般的欢呼声,期间还夹杂的某些人敬佩的声音。
“兄弟!好样的!”
而他话中的主角,被'示爱'的对象,却好似受了一击重锤,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一张温和的笑颜凝固在了脸上。
钟离:我要裂开了。
他双眼茫然,浑有一种'刚才风太大,他没听清楚'的神色,确认性的向身旁再次笑岔气的老友问道:“他刚才说什么?”
但回答他的不是温迪,不是憋笑的荧和派蒙,也不是默默的撇开目光装作我什么都没看见的魈,是那个年轻人。
他举着喇叭,牛逼的跟个恐怖分子似的好不收敛再次重复道:“帝君!我说的是:我是钟离的狗!!!”
语气铿锵激昂,字正腔圆,一字一顿,这发音吐字,恐怕普通话考试时候都从未如此标准过,生怕钟离听错了一个字。
说完,他还特别附加了一句,“您要是没听清,我还可以再说一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晶亮,看上去异常期待。
“不、不必了。”
能把这话在大庭广众之下拿着喇叭重复第二遍,某种意义这人也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人群再次发出了'哇'的惊呼声,这位凭一己之力换至攻守易势的勇士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敬佩,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社牛到在正主面前丢这个脸,丢脸完还一脸笑容灿烂。
社牛,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