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急切地拉扯着领带,云肴撑着双臂看着,等着,呼吸重着,乱着……
他知道,这是个狂乱的夜晚,也许会让他濒临窒息,让他失去开口求饶的力气,但他都不在意,他不在意那个后果是什么,他只是想在今夜,把所有的债和情都尽可能弥补给这个人。
他欠得太多,一夜无法偿还,就算这副身子被揉碎,他也还不清了。
……
在逐渐平静的深夜,云肴躺在温暖的臂弯里,他被往怀里裹去。
两个人不曾开口说话,靳泽的指尖插进云肴湿热的发丝里,低头吻他的发顶。
他疲于开口,心跳声却充满了力气,震颤着云肴的耳朵,他抬起手臂,抱住靳泽的劲腰。
戒指在月色里发出微弱的光芒。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可以吗?”云肴闷哼,“我可以随时回到这里。”
靳泽闭着眼,吻着他的额头:“当然。”
云肴志得意满,露出欣慰的情绪,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万叔说,以前家老给你指过婚,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靳泽睁开眼睛,他脑海里还是方才的激情,烫得手臂发红,他护着云肴的后脑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