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拿过他手里的水杯,敞言道:“才三轮,眼泪噼里啪啦地掉,脚腕都蹬红了,我就算是个变态,也下不了手。”
否则他大半夜地坐在这吹冷风?当他是什么神仙。
靳泽将杯子搁下去,云肴这才想了起来,他是疲惫后睡着了,却把靳泽晾在那儿了,他以为已经过去了很久,才只有三次吗?云肴为自己感到难堪。
“抱歉,”云肴心疼人道:“那、那我们重新……”
靳泽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这件事并不能怪云肴,他心里知道,虽然次数少,但他没留情。
“过两天再说,”靳泽眼见着又要点烟,这会心善了下来,道:“都那样了,养着吧。”
云肴羞得抬不起头。
他看着靳泽坐在那里抽闷烟,心里过不去,他随手摸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宽大的外衣明显不合身,云肴下了床,来到靳泽面前,羞赧地请求:“我可以……坐过去吗?”
靳泽抬眸看他,那艳红的膝盖脆弱不堪,腿上一片一片地发红,是他的杰作,靳泽对他伸出手,这根本就不是个需要问他的事,他把人拽在怀里,云肴跪坐在靳泽的腿上,趴在他的怀中。
吞吐道:“对不起川哥,没让你尽兴……”
这种话很好笑,好笑是因为,那个一直对他冷脸,放肆的云肴,才不会这样说,靳泽对那个挑衅他的云肴记忆太深,联想此刻的温柔甜蜜主动,他难免心中有落差感,生怕他下一秒又会给他冷脸。
“你知不知道,你醒着才不会对我说这种话。”靳泽的手盖在云肴的后背,云肴现在,有点像他们刚认识时候的样子,而那个挑衅自己的云肴,是靳辰手底下成长起来的样子,如此冷漠,能不让他靳泽感到落差吗?
云肴搂着靳泽的脖子说:“为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