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他有隐瞒。
花乐哽咽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靳泽深深看了一眼花乐,解开了胳膊上的皮筋,丢在桌子上,命令的语气:“坐下,重头说。”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胳膊上有几处针孔,还挺明显的,像是打了什么注射剂,花乐收回目光,还是坚持道:“我不能告诉你。”
靳泽反问:“原因?”
花乐不在他面前装,她又不是小孩子,当年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精明,靳泽是那种气场很强大的人,是你第一次见面就能察觉到不简单的人,说不知道这种幼稚的把戏玩不下去。
花乐丢出云肴的理由:“你应该知道跟你弟弟有关吧,如果你不能保证把你弟弟怎么样,我就不会告诉你。”
靳泽眼眸深沉许多,他理智道:“你说了,我才知道该把他怎么样。”
花乐纠正道:“不,不是怎么样那么简单,靳总,我想请问一下,如果您弟弟犯了罪,您会徇私舞弊,佑他无恙吗?”
靳泽眉头微微一凝。
花乐看着他的眼睛,对靳泽她没有意见,但是对他弟弟就全都是怨气,此时一并发作了,略带讥讽地说:“您可是在京州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啊,如果您不会拿你弟弟怎么样,你就没必要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