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他低估了这个人的狠,云肴喘息都困难的时候,低声警告道:“你最好踢出那些找死的念头。”
厉允城的希望就这么被打破了。
他一个少爷?如何就能怕他这么个没背景的人了?可陈闻还真是说对了,他对这个人不能放肆,甚至还得言听计从,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尽管厉允城几次想要破罐子破摔,但最后想到云肴身后的那个人,他无耻的念头也就打住了。
车子一停,他就把云肴抱出了后座,处理这些事很在手的厉允城先是放好了一池冷水,再把云肴泡进了冷水里,在他准备离开时,被云肴抓住了手腕,云肴眼神依旧浑浊地说:“谢谢。”
厉允城那瞬间的感受真是喝了醋一样,他想说很多调侃或者攻击的话,但看着浴缸里眼圈红得厉害的小可怜,莫名心软了一次,正经道:“不客气。”
他君子行为了一次,走了出去。
一身燥热的云肴泡进冷水里,方觉有一丝的理智在爬回来,他的体热几乎要把冷水给变成温水,云肴整个人沉下去,连脑袋都埋了进去,他现在没有一处是凉爽的,浑身都在烧,都在被蚂蚁各种啃噬,眼睛红得看不清浴室,云肴闭上眼,将脑袋埋进水里,只留下一双手抓着浴缸的两边,掐出冷漠的白色。
脑海里的声音在播放着,恶心的画面电影片段般反复。
“你吓我。”
“不信,你就进来试试。”
尚道成的喉结滚动,他的大手掐住云肴的腰肢,“你跟靳总,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