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有什么,”付琅摆摆手,明白他的意思,“我一个男生的房间有什么看不了的,随便逛,你喝水吗?我给你倒。”
“不用了,我不渴。”
“真的?那我可就真不给你倒了?”
云肴笑笑,“真的,歇着吧你。”
付琅走进来一屁股栽到床上,呈大字型仰躺着,在云肴面前没有一点形象和架子可言,真就把云肴当一家人了,呼出沉沉一口气:“累死我了,我爸打电话说你来了,叫我回来,一路跑回来的我,诚意吗?”
“这么快就到了?”云肴意外。
“我就在楼下,没去远的地方。”
付良站在门口瞅着人说:“又去踢球,好了伤疤忘了疼。”
“哎呀爸,球场上磕磕碰碰都正常,你就忘了我的伤疤吧行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整天提醒我,摔得又不是你。”
“在办公室里画画能摔到我?你要是有这么安分你也摔不到。”
付琅摆摆手说:“行了行了老爸,别劝我了,对你那套不感兴趣,让我跟云肴说会话,你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