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靳辰对着他的背影低声说,尽管前方的人可能已经完全听不到,“我肯定能及时赶到。”
云肴看着靳泽上了车,靳泽是他见过男性魅力最足的人,到现在也是如此,他们三人暗流涌动,可表面功夫一个比一个好。
等靳泽的车开走,云肴才张口问:“他同意你去公司了?”
靳辰的笑脸渐渐收起,等靳泽的车子完全看不见,他的眸子才变得冷淡,晃了晃脑袋说:“是啊,明知家老的意图也敢把我放进集团,他是知道我和家老玩不过他,动不了他的权,分不了他的羹,才这么敢接招。”
靳辰把车钥匙套在指尖上转了一圈,埋怨丝毫不避他人,语气低迷:“这就是我哥最让人不爽的一点,狂得很。”
是吗?
云肴回头看过去,狂?
他可不觉得在狂的人是靳泽,这个字对应的倒更像是他和靳辰?
一个想谋他的权,一个要寒他的心,靳家里没有一个好货色,包括不姓靳的他云肴自己。
总有一天要结束的吧,他可真想知道,他们这三个疯子,谁能笑到最后,谁又会被真的——
拉下马。
云肴低头吻了玫瑰花,乖乖地跟着靳辰来到车前,望着那已经看不见人的方向,露出一个值得揣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