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和隐瞒是一件自我折磨的事。
他已经做的够好,没有拎着他弟弟的衣领质问什么,警告什么,反讽什么,都已经够好。
靳辰带着云肴走出了办公室。
就在刚刚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刻,“砰”一声,里面传来一声动静,云肴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但是紧闭的房门让他什么也看不见。
那动静像是桌子被踹翻。
靳辰收了力气,猛地拽了一下云肴,带他进了电梯。
云肴正要张口说什么,靳辰沉着的情绪突然爆发,他把云肴朝电梯墙上一砸,在电梯门还没关紧时,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了云肴的唇。
那是一点也不暧昧,充斥着泄恨般暴戾的吻,靳辰含住云肴的唇,火热的舌尖撬开云肴的牙齿,将他的唇腔扫了一遍,他的一手捧着云肴的脸,一手压着云肴的腕,知晓他会反对似的,做足了准备而实施的粗暴一吻。
“不要……”云肴的呼吸全部错乱,他感到难以喘息,嘴里还没呼出一口气,就被他靳辰的舌头给堵住了所有的气息来源,他要偏开头,可他的脸被靳辰的手和胳膊挡着,完全躲不过去,云肴的双腿一软,而后在竭力反抗中找到了机会,忍无可忍地吼了句:“这是电梯!”
靳辰终于停下,他趴在云肴的面前粗重地喘息,两手还控制着人,紧闭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烫着彼此,靳辰的眼里是溢出的恶意,他掐住云肴的脖子,双眼通红,压在云肴耳边说:“总有一天,我要在他面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