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说:“反正都不是一般人,靳柏川跟他……应该说是靳泽,他和家老好像也有点什么,我听说家老没放权靳泽就那什么了……”
“什么?”云肴不懂。
花乐斟酌了下用词,看了眼四周后道:“夺权。”
云肴皱起了眉头,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在靳家也没有人提起过,对这件事完全是未知的,不过现在,他就是好奇,也不会主动追问什么。
“哦。”他的反应那样简单,
花乐喝了口咖啡说:“所以说,你懂吧,讨好他一点,你在靳家还有活路。”
云肴端起咖啡,靳泽刚刚吻过他的地方传来灼热的烧痛感,他捂着衣领,露出和咖啡杯里一样的表面笑容:“也许吧。”
也许一开始是有的,他曾经的爱人是对他有最后一点心软和眷恋的,但是今天之后再不可能了。
他不相信,那样矜贵的人,在听他说完那样一番话后,还能够俯下身来爱他。
世人称那为什么?
舔狗?
对,他是狗,但是高高在上的京州权势,不可能成为卑微的追求者。
抹掉嘴边的苦咖啡,云肴揉掉指尖的污秽,脚腕传来的阵痛,让他有点无奈,又有点享受。
无奈是因为,他无法改变这种现状,毕竟是他亲手把一切变成这样。
享受是因为,出身平平,一无所有的他能把一切变成这样,他该为自己的战果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