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肴只是防备地看着他,他没跑,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也没有空间容他逃出去,他被三个猎手团团围住,往哪儿跑都不是出口。
“不是。”云肴声音冷淡地说,从他脸上看不到恐惧,只有深深的嫌恶。
他的眼神让他们很不满。
“那你的那根呢?”张口就来的黄腔让人不适,当他们围住这个待撕的羔羊,便迫不及待伸出手,占上了他的便宜。
脸上的手像他的黄腔一样脏,云肴垂着眼尾看了眼那从他脸上,抚向唇,脖颈,再到腰间的手。
他润红的唇像是刚刚被人粗暴的吻过,透着诱人的光泽,那是被陌生男人的指尖揉出来的水渍,云肴听话地靠着墙面,他并不是不怕,而是身体告诉他,大力地反抗会加快恐怖事件的发生。
“你应该服务过不少人吧?”右侧的男人低头打量他,“你长了张情人的脸。”
那该是夸人的话,可听起来,夸赞不如另一层含义来得多。
云肴呼吸灼热,因为每一次呼吸他都在心底敲打千万遍,而他呼吸的频率却撩拨拥有怪癖的男人心痒:“哥,我有点受不了了……”
说着,其中一个男人就俯身要去亲吻云肴的唇,云肴本能地偏开头,那人只碰到了温热的耳垂,云肴想,他大概会被玩死在这里,所以他不喜欢这种暧昧,却危机四伏的地方。
战况越演越烈,几个男人竟打算就在此地先尝个鲜,云肴像是被钉在了墙面上,反抗也只有轻微地捏紧双拳,可他的双手被人桎梏在墙上,和他人一样,半点使不出力气来。
这毕竟是人来人往的酒吧,在走廊倒是不可能发生什么,他们输在自己的心急,云肴闭上眼认命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闷响,“砰”一声,他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在他面前倒下,发丝里涌出一条血线,然后在地上痛苦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