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姑父在34岁那年才算闯出了名堂,现在也是企业里有实权的副经理,他很拼命,看得出是真的爱他姑姑,不过这个约定让他们变成了晚婚,让他的姑姑甚至有了生育的风险,才至今无子。
想到这里,姑姑无奈了起来:“老一辈定下来的不成文规矩了,但现在是你掌权了,你也要遵循这种死规矩吗?”
靳泽道:“只要家老还在一天,这个规矩就破不了,他老了,我会给他留这点尊严和权利。”
姑姑想到什么,不知怎么回应了,对这些事,她也是受害者,不会为她年迈的父亲解释什么,她就是那个规矩下被牺牲的棋子。
“算了,不说他了,都不开心,”姑姑抬抬下巴,“说说你好了,你打算怎么办,情人不是能养一辈子的,你也该定下来了,不小了。”
靳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没说话。
姑姑叹口气:“再怎么不舍,你那段恋情也过去了,我是不知道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可你也该醒了,早点定下来吧,找个喜欢的,能陪着你,姑姑我也能少担心你一点。”
靳泽抿了一口茶,将杯子放回,轻道:“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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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肴坐在外面的客厅,他也实在不方便站着,他走路的时候是强装镇定的,估计今天回去脚伤会变得厉害一点,现在都有点隐隐发痛,云肴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脚踝。
靳泽出来时就看见这样的一幕,云肴弯腰揉着脚踝的动作,他的长袜被拉了下去,埋在鞋子里的脚腕都白得腻人,那上面鞭了一圈的纱布,是早上他给他弄得。
云肴还没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