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肴却被他这句话搞懵了,还没来得及等他问靳泽什么意思,门口又来了人,万叔说:“家主,夫人请你们过去。”
说完又看了眼云肴:“还有云先生。”
靳泽擅自做主道:“我自己去,他不方便。”
“我没事,”云肴迅速站起身,他不想跟靳泽牵扯不清,把距离拉开得那样明显,“我可以过去。”
靳泽对他露出十分欣赏的目光,他欣赏的是云肴对自己的残忍,脚伤那样严重,却能为了跟他避嫌不受他一点的恩惠,什么事都愿意做,真是有意思。
“那就一起去。”靳泽也没了跟他周旋的心情,往房门走的同时丢下了一句,“听你喊我家主,就像猫学狗叫。”
违和又诡异。
云肴看看靳泽的背影,什么也没说,任凭靳泽怎么讽刺他了,反正他和他之间,不差这一句两句。
万叔过来扶他,很快,靳泽甩开了他们,达到了云肴想要的效果,拉开十足的距离。
靳夫人在主楼的客厅里坐着,等着二人的到来,她和云肴很少见,当她看见云肴脖子里的东西,大蹙了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云肴不知道用什么合理的借口,他自己要来的,于是解释的难题也要自己来承担,靳泽比他先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机,看他的脸色应该是在处理什么公事。
他烦躁的时候喜欢拧眉,眼尾也是朝下的,而只有在他处理公事的时候基本上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