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有人过来给你送饭,你今天就待在这儿,别下去。”靳泽说完就要走。
云肴不愿意:“我回自己的房间。”
靳泽回头看他,那目光不能算是友善:“跟我最好拉开银河系的距离,跟你继父的儿子不知道什么叫避嫌?”
他果然都知道了。
他都知道是谁干的,知道韩子穆的身份,所以自己在兰溪发生的事,靳泽都知道?
云肴并不意外他怎么会知道,万叔是他的人,把这些事报告给靳泽也在情理之中,云肴不怪万叔,且他这样明显的痕迹,也不是能遮挡住的。
云肴无话可说,至少现在,他是没有资格和心情再和靳泽辩驳的,他说的是事实。
靳泽狠狠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云肴不想待在靳泽的房间里,被别人看见也不是很像话,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送进靳泽的房间里的,昨天晚上的事他不记得多少了,现在迫切需要见到万叔或者谁,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好。
另外,他想知道万叔是怎么跟靳泽说的,关于他和韩子穆的事。
可是云肴低估了自己受伤的程度,脚刚碰到地板就痛得他即刻放弃了想法,抓紧了被子,云肴狠狠捏着腕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