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肴低头看了眼地板,答了句:“知道了。”
好像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云肴甚至连靳泽要怎么处置明照都没打听过问,这就请求道:“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他最近总是容易疲惫,一旦面对上靳泽,就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耗费更多的精力。
靳泽抬手放人,两个人好似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交流,靳泽叫他过来只是确认真假,却没有发落他,令旁人匪夷所思。
但云肴却一点都不意外,他就那么放心地抬步离开,任靳泽出手摆平所有的事。
“你刚刚说我觊觎你,”在云肴走到房门前,刚握住门把时,身后传来靳泽的声线,“三年了,云肴,别太看轻我,也别太高估自己。”
云肴的指尖在门把上轻颤,他留下一个果决的背影,拉开房门说:“是,那样最好。”
谁都不要在意了,最好。
三年了,让一切随时间消逝吧,因为不能回头。
房门轻轻关上,云肴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间里。
屋子里有烟草香,靳泽靠着身后的座椅,桌子下是紧扣沙发的手,指尖泛着白色,他感觉到胳膊上血管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