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潋几人站在一旁,都没插话,眼底的嘲讽却一点都不掩盖,秦红秋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些。
不知道门主会如何应对,想来不会被区区一个秦红秋拿捏。
“投靠到飞柳剑派来的弟子,多是家境不好快要饿死病死,要来混口饭吃的,可以说是飞柳剑派收留了他们。”
“他们有抱负,愿意跟你走,我不拦着,毕竟我们这里也不是入了门就不能脱离。但是飞柳剑派不是想入就入,也不是想脱离便脱离,否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我会安排账房核算,他们这些年对飞柳剑派的贡献,与从飞柳剑派获得。减去违背契约费,贡献依旧超过得到的,便给他们一笔遣送费,若得到的远远多于则要赔偿飞柳剑派损失。”
“实在赔偿不了身外之物,那就把所学的武功废了。”江兆补充,他笑着问秦红秋,“二师妹,你认为如何?你今天说了这些话,也算是要脱离门派了。”
“你若一心为门派着想,今天就不会背着我不在,回来和三师弟说那些,还想蛊惑其余的弟子同你一起走。”
眼看秦红秋要辩解,江兆没给机会:“不要在我面前扯什么志在四方的抱负和一统天下的大义,你来挖飞柳剑派墙脚主要目的是什么,你知我知,脑子不愚蠢的都知,扯那些大旗没必要。”
“现在南楚国是什么情况,我消息还算灵通,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信不信,只要我稍稍做点什么,就能让南楚国换一个国主,且宫君洲再无翻身的机会。”
“二师妹,飞柳剑派不欠你的,三师弟也不曾欠你的,相反三师弟一直以来对你颇为照料,飞柳剑派也算是救了你的性命。你让我不要自私自利拦着你们去施展抱负,你又何曾记得这些恩情?你若记得,为什么又为了一己之私来说这些?”
“到底是谁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