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至于见人就砍杀,行事却是十分嚣张。
温潋原本想再开口,听江兆提及这事也沉默下来。
夺飞柳剑派大长老长流剑的人正是她和两位护法,大长老也是步入了武宗实力,不过那老头明显没江兆厉害,先是着了他们的道,后来只能被他们夺去兵器。
原本他们还打算抓住人的,一个武宗应该能让飞柳剑派做出一些退让。但后面来了其他门派的人,他们只能快速撤离。
闻故安坐在马车一角落里,眼巴巴望着江兆放在旁边的三样兵器,想说话劝说些什么,可是他还被点着哑穴,根本说不出话。他看到之前温潋剩余的纸笔墨,拿着笔写了起来。
【大师兄,一把称手的兵器很难寻得到,就这么毁去了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不如叫他们赔偿大长老一把不亚于长流剑的兵器?你看可好?我认为大长老也不会愿意看到一些好兵器如此折损。】
江兆看到怼到他面前的纸条,斜了闻故安一眼。
“这是你认为,你怎么知道大长老心里怎么想?好心却被人暗算夺走兵器,他前段时间可是闷闷不乐,痛恨自己信错了人,还折损了心爱的长流剑。老六,说来大长老对我们都很照顾,如爷爷一般,你可能体会到他前阵子所受的委屈?这岂能是区区赔偿就解决的?”
“你平心而论,写下这段话是出自对兵器的珍视,还是因为外面那位圣女。”江兆将纸条丢了过去,砸在闻故安的脸上。
闻故安连忙写第二句话。
【大师兄,我确实是珍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