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活该。
如此一来,就剩下他那位二哥最有机会继承皇位,可惜的是父皇寿命很长,二哥怕是难等到。想到这里,江兆心情很是愉快。
实际上真的说起来,他这些兄弟做皇帝都不如他这位父皇,还是父皇在位久一些比较好,对大家好,对天下好。
“你说是吧?”
燕九辞略无语,但不得不承认这是实话。
他毫不怀疑江兆所说皇帝能活很久,经过这些年跟随,他心知安王神秘不可测,恐怕是有一些非人的手段。对方还完全不避开他,不是傻就是有恃无恐,不怕他将这件事暴露了,他认为是后者。惹如此厉害的人物,他疯了吧。
当然,他没事可不会去暴露安王的秘密。
安王是他的救命恩人,以后还可能是一家人,万不能得罪。
不知道从哪日开始,燕九辞和江芜发现江兆走到某个地方,最喜欢去那些道观转悠,抓着里面的道长就是闲谈半天。每次走的时候,这些道长都是满脸亲切和不舍将人送走。
江芜有些奇怪她五哥何时信道了。
燕九辞却是在思索,安王此举的用意?肯定是有用意,只是他想不到而已。
不知不觉,江兆和江芜出行快四年,大昭国能去的地方基本是去过了,这些年他们也写了无数封信回到京城,他们打算回去了。
一行人赶回去,刚好是离京的第四个年头。
江铖知道他们要回来,早安排人去城外守着了。那里的人几乎是一见到二人的车队,便立马赶回宫内禀告。